非职业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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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跟踪

大佬祁没听我的,车子驶过荆岳大桥下了高速。我们是早上四点出发,天还没亮,现在是下午的四点三十,已经开了十二个小时,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腰都坐疼了。

过了长江温度比河北那边高出七八度,我们在一个镇子上买了衣服后继续赶路,我是真佩服板砖,衣服买回来这家伙还在睡,我故意关车门力气用的大了些,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决定在给他另起一个绰号“睡神”。

下高速和上高速车子走的是完全不相同的两条路线,车子开的比较缓慢,走着走着停了下来,我放下手里的平板看向车外原来是堵车了。

下车在看,好家伙,目力所及堵了不止二里地,不知道前边发生了什么,和当地人打听才知道,一辆水泥罐车十字路口翻了,路上一片狼藉,想通过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把事情和大佬祁一说,他开始翻看手机导航。我一看就懂了,就又一次下车和当地人打听有没有路可以绕行。最终我们从车流中挤了出来开上了一个岔路。当地人跟我说有路可以绕是一条乡间水泥路,不过就是有些窄,不好让车。

车子开上水泥路,果然,车技不好的走这条路碰到对面来车还真要头疼。大佬祁开的仔细,我看他那认真的样子也就不再说话,头倚靠车窗看外面风景。

到底是谁用岳初雪的手机号发的短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和刘强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还有汪教授他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是不是只要找到那三把钥匙打开青铜龙纹三孔门就能知道一切?

青铜龙纹三孔门在哪里?门后面会是什么?我的思绪越来越乱,如果此时汪教授就在面前,我一定会拽着他的脖领子问个明白,当然不排除选择暴力。现在的我认为汪教授应该什么都知道,当初给他看那条短信,他的那种镇定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该死的,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如果能早想到我就完全不用去猜。

我又想起和岳初雪初次见面的场景,正想着身后有了动静,回头一看原来是板砖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现在开到哪了。我胡思乱想的也没注意就去看大佬祁,心里说这种问题还是要问司机。

这一看不要紧,额头立刻冒出了汗,心里一下子就慌了。板砖见我样子不对也把头探了过来,一看大佬祁他的脸瞬间也白了。

大佬祁竟然睡着了,在看迈速表,六十迈,速度还在往上走,这是找死的节奏呀!

“怎么办?”我问板砖。

板砖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我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这要是撞上迎面来的车,结果可想而知。

板砖的经历比我丰富,一刹那就冷静下来,就看到他把手缓缓的放在了方向盘的中间,那是按喇叭的地方。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赶巧,一个放羊的赶着两只羊横穿水泥路,板砖的手按了下去,两只羊也走到了路中间。

好在还有一段距离,要不然我们无意间就成了杀死羊的罪人。

车喇叭声一响,就看到大佬祁一个激灵,接着啊的一声,向左急打方向,再接着我和板砖也啊了起来,王八蛋大佬祁错把油门当刹车,车子以八十迈的速度飞了出去。

一声闷响车子侧翻,前挡玻璃是碎了,万幸啊,我们撞到了秸秆垛上,我要感谢这家种庄稼的八辈祖宗,尽管秸秆钻进了车里。

大佬祁被我压在了身下,扭头去看板砖,不知道怎么的他翻到了最后一排坐上,哎吆哎吆的叫个不停。

大佬祁破口大骂,嚷嚷着让我赶快起来,我心说这是好事,能骂街就说明人没事。

我和板砖费了好大劲才把车门打开从车子里爬出来,大佬祁太沉还卡住了,最后板砖把腰带解下来当绳子,我和他一起用力才把大佬祁拽了出来。

从车里出来大佬祁又骂,我心说这事还不是怨你自己,现在就是有屎盆子也是扣你脑袋上。

爬上水泥路猫腰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辆黑色商务车从我身边缓缓的开过,车窗是放下来的,里边的司机让我看了个清楚,黑色遮阳镜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车子开过去后我就咦了一声,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再仔细看我注意到那辆车的右侧尾灯的灯罩上贴着一条黄色胶带。

我知道为什么这么眼熟了,大佬祁从沟里爬了上来,我把他拉到身边告诉他让他看商务车的尾灯。然后我重新回到车里把行车记录仪里的SD卡拔下来插到自己的手机里。

从车里出来大佬祁问我在折腾什么,我没搭理他对着板砖喊到,“把笔记本和读卡器找出来。”板砖手捂着脑门应了一声以后钻回车子开始翻找。

行车记录仪的SD卡容量很大,我的手机根本无法播放,之所以插在手机里,主要还是怕弄丢了。

很快的就从SD卡中调出了早上出发的那个时间段的视频,大佬祁问我做什么,车子翻了你不着急,鼓捣视频有个屁用,难不成你要从视频里找到翻车的原因?

我心说这话也就是你说,换个人我准揍的连他妈都不认得。

懒得怼他,于是我跟他说:“刚才让你注意那辆商务车的尾灯你看清楚了吗?”

“不就是贴着黄色胶带吗,有什么呀?”

“我们一共进了三次服务区,如果不是黄色胶带我也不会注意,三次服务区那辆车我看到了两次。”

“你是怀疑商务车一直在跟着我们?”

“不确定,看完视频就应该有结果了。”

板砖在从车里往外搬东西,车是开不了了,只能等待救援。他一声不吭,估计大佬祁给他带来的刺激还没有完全消化。我和大佬祁就坐在地头上看视频。

全程路况视频如果一帧一帧的看就算看到后半夜也看不完,于是我快进五倍,大佬祁歪着脑袋瞪大眼睛紧盯着屏幕,他也怕被跟踪,看的格外仔细。

在视频中找细节的过程中我问了大佬祁一个问题,“你说汪教授衰老的速度跟长生须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想了一路怎么也想不通。”

大佬祁的脑袋一动不动看的非常认真,“你想那么多干嘛,先看视频,回头再说。”

一听他这么说我的气就大了,啪的合上笔记本:“不行,现在说。”

大佬祁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好一会儿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继续看,咱边看边说。”

我一听这还差不多,于是打开笔记本接着看,我把播放进度再次调快,这时候天渐渐黑了下来,冬天的天短,过了长江也没感觉这里的天比河北那边的天长多少。

“这个事不好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反正汪教授的信任度在我这里已经掉到了零点,如果说跟长生须有关系我感觉关系不大,大光头到是注射了,不是也迎来了第二春,你说是不?”

我想了想:“不对,大光头注射的是提炼后的液体,而且是少量的,汪教授那可是掉进了长生须里的。”

“你哪只眼看到他掉里边的?当时咱们可都是跑散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说我和女鬼亲了个嘴你也信?”

我是看出来了,大佬祁已经对汪教授完全失去了信任,难道就因为把一座中山国的墓葬说成了汉墓?我觉得不是,因为他完全可以找汪教授把话说开,这里边一定还有事。脑子一这样想在看大佬祁就感觉他身上透着古怪,正要开口在问,大佬祁用手指着笔记本的屏幕,“快看,商务车。”

终于看到了商务车的行踪,也就是说我们有了进一步的确定,我把画面做了截图保存接着继续往下看,我们俩不再说话精神高度集中。

从河北出发到车子翻进沟里,黑色商务车在视频里出现了七次,在整个的行程里商务车换了两次牌照,鸭舌帽出现四次,其中三次都是把目光看向了我们。

大佬祁使劲搓脸:“他娘的,阎王爷上香求保佑,咱们这是犯小人了,强子,这次的事越来越不简单。”

“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佬祁想了想:“咱们不走估计他们还会回来,这样咱们下饵,今晚钓鱼如何?”

“钓鱼?这话说的我是真没明白,这跟钓鱼有什么关系?大哥我们被跟踪了好不,你要是想吃鱼到了地方让你吃个够。”

“屁,跟你没法交流,你就学着吧。”说完大佬祁站起来喊板砖。

我看他们俩交头接耳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有心上去听一听,但又一想还是算了,入这行时间也不是很长,充其量也就算一个初中生,有句话怎么说的,大人的事小屁孩别打听。

执拗的骆驼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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