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11-30 23:31:59
穿越大秦,柳白直接身陷囹圄。幸好系统绑定,只要正常死亡就能回到现代,继承万亿财产。可是没想到....他的‘豪华独间’来了一个年轻人。闲着也是闲着,柳白索性开始吹牛:“内忧外患,大秦马上就亡了。”“扶苏公子真是个人才,崽卖爷田不心疼这种事儿也能办出来。”“焚书坑儒,屠戮勋贵,这怎么能叫残暴呢?这是相当的残暴,但这是对敌人的残暴,对百姓的仁德。”“啥?不砍我了?让我当帝师?那我在朝堂上骂个遍,能来个马儿快乐套餐吗?”....在柳白的吹牛之下,扶苏竟是一步步成长起来,成为了始皇陛下最得力的儿子。当其册封为帝师之时,赵高冷汗直流:“柳师,您说我是亡国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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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跟你吹,就这大秦的国运啊,我柳白一眼都能看得到头。”
“什么万世永昌,只要当今始皇陛下一殡天,不出十年,绝对嗝屁。”
始皇二年,咸阳渭水北岸牢狱中,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吃完狱友那堪比断头饭的大肘子后,打着饱嗝,不要脸得开始吹牛。
一个死刑犯吹的牛,谁会愿意听?
柳白也是如此想的,在骗过了狱友的大肘子后,他也只是想装神弄鬼一番,毕竟虽然他是后世穿越来的,熟知秦朝历史,但说出去怕是谁也不会相信。
事实上,这番话柳白不只对一个狱友说过。
言及大秦国运,其罪当诛。
“死的还是慢了。”
柳白不仅要说,还要常常这样感叹。
要说不怕死,他认第二,别人绝不敢认第一。
作为一个穿越者,系统是标配,但他的神豪系统跟寻常穿越者不同,只有真正地死在这里,他才能穿越回去,成为龙国第一首富,坐拥百亿财产。
寻常人碰到柳白这等不要命的,谁也不敢多吱半声,多是交出手中为数不多的口粮息事宁人。
但今天却偏偏碰到一个轴的。
就在上一个狱友在柳白羡慕的目光中被推往菜市口斩首后,他这间横竖不超过两平的铁牢来了一个跟死囚搭不上边的新狱友。
细皮嫩肉。
憨厚老实。
这是柳白对新狱友的评价。
且不论别的,任何人进了死牢,皮得先脱三层。
酷刑?那只是家常便饭。
但新狱友不同,进牢的时候那叫一个隆重,光是押送的衙差里里外外就有十几个。
这还不算,在他入牢后,不仅官差懂事的递了一盘大肘子,还附送了一个枕头——
就连稻草,似乎都比往常塞的多了些。
根据柳白几个月的坐牢经验,这种人要么是极度危险,要么便是身份显贵。
究竟是哪个,柳白还搞不清楚。
所以在这白净的狱友刚刚坐下叹息一声后,柳白的黑手就伸向了那盘油光锃亮的肘子。
见到这一幕,那白净狱友明显愣了一下。
就让暴风雨尽情的来吧!
最好直接弄死我!
柳白贱兮兮地盯着白净狱友那一双温润的眼睛。
半晌,那里面仍是没半点杀意,甚至没有多少波动。
这人甚至向着柳白做了个请的手势:“无妨,兄台请用。”
得,原来是个好脾气。
虽然没死成,但白捡了大肘子,好像也不错。
也正是此时,柳白快速啃光了肘子,捎带着对大秦的国运评论了一番。
“什么?”
白净狱友立刻瞪圆了眼睛。
听到柳白的话,他显得颇为激动,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晕红,就连眼眶都湿润了少许——这无疑是激动到一定程度的表现。
也许还不仅仅是激动,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善。
这种表情,柳白上一次见还是在前世的菜市场——卖菜的大婶在听到别人说自家的菜不新鲜,似乎也是这反应。
不必怀疑的是,下一秒可能就要动手。
但这白净得像是书生的狱友显然不是那种会动手的人,反倒是跟柳白争辩起来:“怎么可能,我大秦……我大秦……”
他脸红脖子粗,他嘴唇不断嚅嗫,可他偏偏就是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柳白。
“如此激动作甚?搞起来大秦是你的一样。对了,我叫柳白,你叫啥?”
柳白翻了个白眼,老实人就是老实人,看起来好像连吵架都不会。
“我叫扶……”正要报出自己的大名,白净狱友突然愣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我叫秦苏。”
原来此人正是始皇的大儿子,大秦的长公子——扶苏,由于上疏分封之事惹怒始皇,这才有下狱反省一事。
秦苏?
没听说过。
看来不是什么大人物。
柳白搜肠刮肚,还是没找出什么有名的人叫秦苏。
叫苏秦倒是听说过,叫秦苏的还真没有。
“秦兄,看来你对大秦还不是很了解,外地来的?”柳白哈哈一笑,拍了拍扶苏的肩膀。
外地?
扶苏面色有些古怪。
在始皇扫六合一统天下后,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哪里还有什么外地可言。
柳白也不管扶苏回答与否,捡起刚刚被他啃完的肘子骨,在嘴里嗦了几下,意犹未尽地拍拍肚皮,笑问道:“为什么入狱啊?”
书生入狱其实倒也真不算稀奇之事,毕竟始皇焚书坑儒,这种读书人,但凡是轴的敢于批判始皇的,没几个有好下场。
“我是因为上疏……我是说,我赞成分封之制,所以……”
扶苏支支吾吾地解释,思索半晌,又道:“总之,不是什么大罪。”
柳白晃着手里的骨头,打了个哈哈。
两人沉默半晌,扶苏苦苦思索着柳白先前的话,最终仍是忍不住问道:“柳兄,你先前所说的大秦国运……是何意思?”
“大秦国运嘛,一言望到头,我说的。”
柳白信誓旦旦、摇头晃脑地吹牛,见扶苏仍然一脸不信,脸色微变,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怎么,你不信?”
“你以为我是无的放矢?当真觉得这些话我是瞎编的?”
“我就直说吧,我说的这些都是有根有据的。”
这人……真是不怕死。
扶苏心中不禁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同时也多打量了几眼柳白。
这柳白虽是个死囚,气质却卓尔不群,瞧上去不像是碌碌之人……
可我大秦国运……怎么可能……
扶苏只觉得胸口有些气闷,仿佛一身志气都堵在了胸口无从抒发,直欲仰天大吼。
听着柳白言之凿凿、信誓旦旦,扶苏最终还是礼貌地向柳白拱了拱手:“愿闻高见。”
柳白嘿嘿一笑,没有说话,眼神一直在地上被啃得干干净净的猪骨上比划。
恰逢天色渐晚,衙差再度到来,毕恭毕敬地将一盘烧鸡摆在牢门前,除此之外,这次甚至还有一壶酒。
扶苏也算是懂事,见状急忙将烧鸡和酒取回“供奉”在柳白面前:“晚饭,还请先生笑纳!”
这就成先生了?
果然,历史真不是白学的。
对于扶苏的称呼变化,柳白还是颇为受用的。
当然,最受用的还是酒肉。
柳白不客气地将烧鸡抱在怀里,喜滋滋地闻了闻,这才开口:“大秦死活,全在于始皇陛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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