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3-05-29 12:43:11
一个传统的华夏爷们儿在费伦的冒险故事,且看这个诸神威能所掩盖下的世界的真相,历史的延迁、选民的奥秘、封神的内幕...见证一个魔幻大时代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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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进阳来说,当雇佣兵还是当杀手都只是一种工作,只要业务熟练,核心竞争力卓越,总能混口饭吃。
因为家乡的大环境趋于稳定,只擅长打打杀杀的他,只能把业务区域放在国外。
陈进阳刀用的很好,应该说好得让人恐惧,都说十步之外枪快,十步之内枪更快,但是七步之内陈进阳的刀更致命。原因很简单,他可以说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已知的把拳术练至半步丹劲的大高手,其体力之强横简直超乎人类的极限,生厮虎豹只是等闲。
陈进阳早先有一个梦想,等赚够了钱,就退休回老家,娶一个不太漂亮的老婆,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儿一女,没事儿打打小崽子(儿子),宠溺一下小棉袄儿(女儿),然后开一家小小的商店,下半辈子平平淡淡的,直到到咽气的那一天。
正是因为梦想,陈进阳很知道扮猪吃虎的诀窍,他很少展露自己非人的一面,以免引来不必要的窥测。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在一次貌似普通的救援行动中,陈进阳在危急关头不小心展露了自己堪比蜘蛛侠的弹跳能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某个依靠漫材制造国家精神支柱的国家立刻闻风而动,先是某以C字开头的情报组织,试探着设计抓捕陈进阳。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哪怕他们往高了估量目标的能力,却依然低估了陈进阳的真正战斗力,这是一个基础硬件完全不逊色于某漫队长的杀戮机器。然后某F组织,某全球插旗的大兵,相继加入了追捕陈进阳的行列,他们相信只要抓住这个种花人,幻想中的超级英雄将不再是梦想,而陈进阳在逃亡过程中展现出来的战斗力,更是加深了他们的认知。
多亏了追捕者的添油战术,才让陈进阳得以逃亡了整整三年,他手上沾满了追捕者的鲜血。最后他终究没能找到一块安身之地,并非陈进阳不能回老家躲避,老家也曾来人相助,但是杀伤了太多人命的他,早已无法回头,陈进阳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将老家之人牵连进去,那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一个习惯了吞噬同类生命的野兽,你不能指望他能重新回到兽群。所以陈进阳在某次因为强行突破武道境界失败导致近乎半身不遂之后,毅然选择了直面终局,用一场轰轰烈烈的“烟花”为自己的逃亡之旅画上了句号。
当陈进阳从无边的黑暗中醒来时,却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丛林之中。这是一个典型的寒温带半针叶半落叶林,到处是十几人高的高大乔木,树下丛生的灌木林满是枯枝败叶,一片深秋的萧杀之中透着几分诡异。陈进阳慢慢坐起身子,浑身未着寸缕,体表伴随着烧伤后的撩热刺痛,满是黑灰的皮肤在寒风中乍起一身鸡皮疙瘩。
陈进阳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有些寒冷之外,浑身上下充满力量,以前的暗伤也不药而愈,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几十岁,他试着搬运气血却发现毫无动静。
一番检查陈进阳终于确定,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原来的了。这具身体可以说是天生神力,未经修炼体力已不输于一般明劲巅峰武者;身材足有六英尺三英寸高,也就是一米九多一点;筋骨力量和韧性极其出色,虽然比不上前世已入化劲巅峰的身体,比普通人可强多了,一身倒三角腱子肉块块隆起宛如大力神重生,下面的家伙也整整大了一号(想歪的童鞋自个儿面壁去)。
威廉原本是个伐木工人,被一群冒险者雇佣来潜藏森林探险,冒险者小队被一群由食人魔领衔的魔怪突袭打散。威廉仗着身强体壮侥幸逃脱,又倒霉催的让一头狮鹫给盯上了,一发狮鹫火焰弹打下来,逃进密林的威廉杯具了,魂飞魄散之后让陈进阳捡了个便宜。
那头狮鹫已经离开(一头狮鹫很少会单独在密林中落地,即便是为了食物),陈进阳哆哆嗦嗦的一边站起来,一边打算着未来的出路。可以确定这里已不是地球,不用再担心那些红了眼的追捕者。
但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首先要融入这个世界,不过宿主留下的记忆太少,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看来以后要借用威廉这层身份了,不知道威廉的家人会不会来找他。
当然最紧要的是先解决衣食的问题,否则没被人杀死也要先冻饿死了。
潜藏森林的秋天冷的厉害,地上枯枝落叶经过无数年堆积,形成深厚的腐质层,踩上去软绵绵的“嘎吱”“嘎吱”的响。陈进阳沿着威廉逃跑时留下的痕迹,抱着膀子赤脚往回走。沿途采了些柔软的干草,用细藤扎了裹在身上,虽然难当风寒,却也聊胜于无。在一棵伏倒的大树上,折了根一人多长的硬木棒,拿在手中当做武器。转了许久也没找到什麽吃的,连只鸟雀鼠类都没有,偶尔林间灌木枝头挂着几个风干的浆果,捡看起来无毒的丢入口中慢慢嚼碎吞下,越发觉得饿的狠了。
陈进阳走了小半天,听到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种说不出的恶臭夹杂着血腥味传了过来,呛得陈进阳忍不住干呕,这辈子从来没闻过这麽难闻的味儿。脚步声霎时一停,“嘭”一声重物落地声。威廉正爬上一个土坡,循声望去,不远处一头足有十英尺高的人形巨怪,正咧着嘴对眼望了过来。巨怪暴眼凹觀,血迹斑斑的黑褐色皮服犹如陈年老榆树皮一般,几乎咧到耳根的大嘴,巨大的犬齿外翻,沥拉着白褐色的涎水,手持一根巨棒,腰间围着大块看不出颜色的兽皮,脚下扔着半头死去的驮马,正是不久前袭击冒险者的食人魔之一。
食人魔喜欢生吃新鲜的血肉,尤其是活着的人类。人类相对于野外的魔怪来说比较干净整洁,对食人魔来说是极好的美食,特别是年轻的女人和孩子,最能引起食人魔的疯狂。
人形巨怪兴奋地张嘴“嗷”一声吼叫,露出一口暗黄发黑的尖牙,舞动巨棒如同一辆人型坦克,甩开两条大粗腿咆哮着冲了过来。
巨怪如此高大体型配上丑陋的外表,极具压迫感。陈进阳看着比自己高出半截的怪物,心里不由一哆嗦,任谁见到这等巨大凶恶的魔怪都会禁不住惊恐,这到底是什么怪物?食人魔看起来很笨重,实际上动作很快,嚎叫着搂头一棒冲陈进阳脑袋砸下来。
“看这怪物皮糙肉厚,手中木棍恐难伤它,须攻其要害方能奏效。”心中一念闪过,陈进阳手持硬木棒,沉下心神深吸一口气,迎着冲过来的食人魔不退反进,脚底生根腰腿发劲,凝聚全身之力弓步向前挺棒突刺,陈进阳站直身体才刚到食人魔胸部,一盘身硬木棒正刺中食人魔胯间,“啪”一声棒折人翻,食人魔双手捂着胯下,如树桩一样翻倒在地,“嗷嗷”惨叫着满地翻滚。
陈进阳翻身躲过扑倒的食人魔,一跃而起扔掉断成两截的硬木棒,甩了甩撞得麻木了的双手,抄起食人魔丢掉的巨棒,对着食人魔的脑门狠狠抡了下去,几下就把食人魔的脑袋开了瓢,流出白花花的脑浆。食人魔拼命挣扎了一会儿渐渐没了声息,只有四肢还在不停抽搐。
陈进阳丢掉巨棒,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手脚酸软无力,浑身冒汗。刚才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陈进阳运用拳法中的发力法门克敌,用力过猛脱了力。这身体虽然天赋出众,却是没有经过系统的锻炼,难以支撑如此暴烈的动作。
陈进阳靠着大树喘匀气息,抹掉身上的汗泥,风一吹觉得更冷了,眼下得先找东西挡寒,不然冻着可就伤了元气。他活动着手脚开始清理战场,食人魔身上除了那根沾满血迹和脑浆的巨棒,只有腰上裹着的斑驳兽皮还有些价值,起码能挡挡寒气。陈进阳小心的除下食人魔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的兽皮,摊在地上用泥土和干草树叶揉搓,待稍微清理一下裹在身上,可比干草束更能挡寒。以前为了活命更残酷的事情都经历过,这点恶臭又算得了什么!
陈进阳花了好大的功夫,把整张兽皮来回揉搓均匀,原本污渍斑驳的花斑兽皮变成土褐色。抖落掉泥土拍打干净,一张足有两张八仙桌子拼起来那么大的完整兽皮呈现在眼前,这是一张典型的猫科类兽皮,皮质柔韧而顺滑,带着完整的头顶皮和四肢,只有尾巴少了半截。兽皮上的臭味散淡了许多,混合着大地的土腥味,吸入鼻子——陈进阳趴在地上直呕苦水。
这身体的本能反映还是难以适应,不过闻不惯兽皮上的气味也得忍着,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陈进阳把兽皮像袈裟一样裹在身上,把两只对角的四肢和尾巴打了个结,配上没有毛发满是黑灰的脑袋,简直就是异界版的“非洲喇嘛”。
陈进阳在地上蹭干净巨棒上的血迹扛在肩上,一手拖着食人魔丢弃的半只驮马尸体,转身离开杀戮现场。
陈进阳拖了一段路想想不对,这驮马整只被极大的蛮力生生撕扯掉半边身子,脑袋碎裂前腿夹断,内脏也空了,只剩下一只后腿连着皮肉半挂在肋排上,看情形明显是被两只怪物相互争夺时造成的,说明这片丛林不只一头魔怪。这丛林里太安静了,自从醒来竟然没有碰到一个小动物,实在太不正常了,很显然这是个危险的是非之地。
这是他不了解食人魔的习性,食人魔是一种极其贪婪的半群居类人生物,它们会把聚集点附近所有能找到的东西吃低掉,尤其是天气转冷之后,食人魔居住地附近就会出现这种鸟尽鼠藏的情况。
陈进阳感觉很是诡异不安,以他现在的体力面对一头魔怪尚能应付,若是多来几头必死无疑。他只扯下驮马的后大腿带上,拖着巨棒顺着威廉逃来的方向快速逃跑。几次听到食人魔的脚步声都事先躲开,一路上幸运的没有再出现意外,陈进阳找到了冒险者的营地。
冒险者营地设在一条小河边不远处的空地上,营地乱七八糟一片狼藉,陈进阳把整个营地搜索了一遍,找到十码见方的帆布帐篷一块,羊毛毯两张,睡袋六具,木桶一只,匕首一把,弯折的铁条一根,便携背包一个里面装有燧石、墨水和鹅毛笔、几张羊皮纸、盐、一包不知名调味剂、五瓶装着不知名液体的扁瓶。陈进阳搜集了些枯枝木头和引火物,用燧石点燃搭起篝火,搭上粗大的木柴。
陈进阳提着木桶来到小河边,小河水面丈许宽,河水清澈见底水流平缓,两岸草木林林落叶纷飞,配上即将落下的夕阳,一派秋凉似我心的伤感景象。他就着河水洗了把脸,对着河面欣赏自己的新“伟大”形象倒影。稚嫩中带着傻气,看脸型倒是有点基努·里维斯的风采,煞风景的是脑袋上毛发皆无,我了个去!简直一个剥了皮的龟蛋,实在晦气!陈进阳连兽皮带人跳进河里,兽皮毛面竟然不沾水,这兽皮确实奇异,披在身上即使敞着怀也暖融融的,整个一自动保暖,就是味道实在难闻。他在河中洗了个澡,漂洗干净兽皮和马腿,披着羊毛毯提了桶水回到冒险者营地。
陈进阳把兽皮用木棍搭上在篝火旁晾好,拿匕首切了马肉,穿上扳直的铁条架在篝火上转动。他一手转动铁条,一手均匀的撒上盐粒,火苗燎上肉块渗出的油脂,发出“嗞嗞”的声响化作淡淡的青烟飘散,一股香浓的烧肉香飘散开来。他不禁喉咙耸动,闻着香味直咽口水,觉得肚子越发饿的狠了。一顿饭就着凉水吃的是狼吞虎咽的香,吃完后陈进阳把剩下的马肉烤熟切成小块,装进背包准备做来日的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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