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2-08-31 19:46:20
在遥远的山村里有一群儿童,他们或是留守儿童,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家境贫困,他们缺乏爱与教育,不懂与人相处,不懂何为对错,有的甚至还有心理疾病,他们需要志愿者去关爱、去陪伴、去引导。纪宁的妈妈于清远曾是一名国企员工,为了山区的儿童们,她毅然留在大山里直到病逝。而她的女儿纪宁却怨恨山村里的孤儿,认定是他们让她失去妈妈,让她成为孤儿,当妈妈病逝后她和山里的村民们发生了大争吵。江承北也是一名志愿者,为了能让纪宁原谅山村,原谅孩子们,他主动陪在纪宁身边,带她走遍各个山村,带她深入了解其母于清远老师为这片山区付出了多大的心血。纪宁在他的陪伴下,终于放下成见,改变自己的态度。身为一名新媒体人的她通过视频宣传、直播的方法,让更多人开始关注山区留守儿童、孤儿以及留守老人的心理健问题,各界人士纷纷伸出支援之手,去帮助需要帮助的山区儿童。她和江承北成了恋人,俩人一起完成了其母的遗愿:带着孩子们走出大山,走到外面去看更大的世界。纪宁也成为一名和其妈于清远一样心有大爱的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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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妈妈不行了,快过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手机那边的小姨泣不成声。
纪宁握紧手机站在炙阳之下,明明是夏日,她却如坠冰窟般冷到浑身发抖。
她还没有接妈妈回城市生活,妈妈怎么就走了吗?
三天后,嘴唇干裂一身汗酸味的纪宁赶到六年前她曾来过一次的偏远小镇。
接她的是一名年轻男子,是和她妈妈于清远一起支援山区的志愿者,模样很是清俊,身姿笔挺如山里长着的青松。
“是纪宁吧,我是过来接你的江承北。”
“谢谢,麻烦你了。”纪宁哑着嗓子眼道谢,消瘦的肩膀因长时间的赶路,累到垮下,双眼却亮到吓人,眼神里藏着和她妈妈一样的执坳。
“客气了。”江承北看了她一眼,接过她的行李绑到一辆破旧的男式摩托车后面,又道:“山里只有摩托车,抱歉。”
纪宁没有再说话,默默坐到摩托车后面。
比起六年前她靠脚力进山,现在有一辆摩托车接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天已经完全漆黑,坐在摩托车后面的纪宁吹着山村里的晚风,心,越来越慌。
耳边是江承北低沉的声音,他一直在说话,是在为他的恩师说话。
“于老师已经病了三年多,为了这几个村里的留守儿童、孤儿,一直不肯进城看病,把所有的工资、积蓄都资助到孩子们身上……”
“为他们治病,教他们读书、认字,还会带他们走出大山,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孩子们很喜欢于老师,一天到晚粘着于老师喊妈妈。于老师……”
纪宁听着听着,慌乱的心腾起一股莫名的火,呛声打断他,“我头很痛,能让我静静吗?”
江承北抿直了嘴角,一路再也没有说话。
师兄、师姐们没有说错,恩师女儿的脾气确实不好。
山路弯曲延伸到大山深处,远离城市的喧嚣大山,连天上的繁星都洗涤到干净、澄明。
三个小时后,纪宁和江承北抵达偏远小山村。
路口有人等着,见到摩托车过来,他操着一口乡音,急急喊着,“小江老师,接到人了吗?”
“东叔,你怎么在这里等我?我接到了纪宁,她后面坐着。”江承北扬声,摩托车刚要停下来,被穿着朴素的东叔阻止,“好好好,别停,别停,快!快开过去,快开过去。”
急切的声音像夏日里惊雷,震到纪宁眼前阵阵发黑。
不祥的预感如海水一般淹没她头顶,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纪宁最终没有见上她妈妈一面。
她的妈妈瘦如干柴,静静躺在木板钉成的简陋小床,不再起伏的胸口告诉她,她在今晚永远失去了妈妈……
“宁宁……宁宁啊……”
悲痛的小姨看着出现的纪宁,凄声哀泣着。
纪宁一动不动站着,两眼直愣愣看着瘦到脱相的妈妈,她就这样看着,隔绝四周所有的哭声,干裂的嘴唇嚅了嚅,下一秒,纪宁整个人直愣愣地往下栽去。
“纪宁!”
江承北眼疾手快,一把揽住纪宁,这才发现,纪宁身上烫到吓人。
简陋的房里,因纪宁高烧晕倒又是一阵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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