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2-05-28 20: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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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档档~啷啷——,档档~档啷~响响——,啷啷~啷响~响——啷啷~啷响响~爽爽-爽,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呖哒滴答哒啦滴答,啦哒滴答啦嗒滴……”吴坎把一块烧红的铁块用大长钳子夹住,放在平台上,手舞铁锤,放声高歌。虽然唱的不在调上,锤声也不在点上,但我就是就是这么自我陶醉。刺啦,吃吃吃,只见他锻打、开刃、淬火,一丝不苟。“诶诶诶,别唱了,下班啦下班啦!”“啊!不是吧,这么快就下班啦,再等会儿,再等会儿,我,我还没干完呢……”“走吧,走吧……”
吴坎和同事们勾肩搭背地走出厂房,在街上转悠,红红的日头,已经向西,但依然很热,冒出的汗让头发前面都打成了绺,不过因为后面是长发,所以依然很潇洒。“坎哥,咱们不能老转悠呀,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该……”“不忙,不忙,再等等,再转悠两圈再说。”吴坎说着,手指往嘴里一放,一声长啸,头往左一扭头,猛的向右一甩,虽然前面头发打成绺,但不影响那动作,那神情,众哥们可不吃他那一套,“行啦!行啦!别拽啦,赶紧祭一下五脏庙吧……”“来啦,来啦,走,走。”说着就拽着众哥们向饭馆走去。
只见一个美少女,个头虽然不高,但长的不胖不瘦,青春甜美,一摇三晃地走进饭馆,吴坎眼睛冒光,说道:“走,走,跟进去,跟进去。”他们选的一个靠窗的座位,那美女的座位正好在他的斜后方,这吴坎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偷瞄那美女。
“哎,哎,哎哎!”“啊!什么?”把吴坎吓了一跳,只见坐在对面的同事王启刚说道:“我说要不咱们换换座位,我看你这样偷瞄十分别扭,我都替你脖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吴坎脸一红,“不用,不用,我……”欧阳道理说道:“哈!脸红啦,脸红啦!咋着,要不你把她……”“不用,不用,嘘……别让人听见,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要的东西不多,一人一瓶啤酒,两个小菜,再加一碗面。只见斜后面的美女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始终保持一种优雅的态势,天虽然很热,但她并不见一滴汗珠,颀长的脖子微微透着青筋,唇红齿白,小口呷着一瓶饮料,也在等着面。王启刚道:“坎哥,是个男子汉不?”吴坎道:“不是,我不是男子汉。”
“噗!斜后方的美女忍不住笑了一声。”“哈哈哈,”王启刚和欧阳道理放声大笑起来。“哎!美女,美女,要不和我们一桌吧,你看我们这位帅哥可是在街上等你老半天啦!”吴坎心里通通地跳着,他既希望美女过来做,但又怕,忙说道:“不,不,不用,不用。”
“嘻嘻,”美女笑道:”看来你们的这位帅哥不希望我坐过去呀,我还是算了吧。”“用,用,嗯,不,不用,不用。”吴坎有些语无伦次,正好面上来了,拿起酒瓶,吨吨吨,一瓶下肚,埋头干饭,三口两口,面条进肚,抹了一把嘴,说道:“我吃完啦,你们慢慢享用。”扭头就走,没想到凳子一拌,一个踉跄,稳住脚,脸向左一扭,猛的向右上方一甩,走出门去。
“嘻嘻,”“哈哈!”身后传来哄堂大笑,有美女,也有同事,更多的是吃饭的饭客。王启刚和欧阳道理向美女赔礼道:“美女,不好意思,我们这位帅哥有点害羞,抱歉,改天再聊。”说要把面打包,菜也不要了,走出门去,顺便带上那两瓶啤酒,边走边灌。美女收回了目光,对着面,草草吃完,也走了出去,饭馆立刻安静下来。
“坎哥,坎哥,别跑啊,等等,等等,后面没有老虎呀!”王启刚和欧阳道理从后面追了过来,吴坎停了下来,说道:“你们慢慢吃吧,怎么也追来了?”“还不是你,弄的菜也没吃,”欧阳道理说道:“你说怎么办吧,哥们儿还饿着肚子呢?”“不好意思呀!”吴坎说道:“今天哥们儿失态了,今天算了,改天我请客。”“算了吧,”王启刚说道:“我们还是回家了,先垫吧垫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去澡堂洗个澡吧,干了一天了,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怎么样,去不?”“不去,不去,饿死了,干了一天的活,有配你小子转悠了半天,你小子吃饱了,我们俩儿还……算了,你去吧,你去吧!”
吴坎转过了一个弯儿,从家里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向后山走去,后山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此山山高林密,是有名的无人区,具体什么原因也没人知道,都是大人们一代一代传过来的,不要去后山,更不要进入密林深处。吴坎可不信这个邪,第一,他不是本地人,第二,他不信鬼神,是个无神论者,仗着年轻人火力壮,天不怕地不怕,所以经常来这里,关键他还发现这里有个温泉,洗热水澡免费,所以还是经常来这里。
当然了,王启刚和欧阳道理也来过两三次,但经过家里老人的警告,后来就不来了,这次他说去洗澡,一方面是说他们真的饿了,再一个就是不想薄吴坎的面子。温泉在后山一个特别隐秘的场所,但并不太远,他一路走一路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路过一个悬崖,路特别的窄,也可以说没有路,他连扒带扒过了这片险地,又转过一个弯,在一片大树后面紧靠峭壁裂隙侧有个小水塘,冒着汩汩热气,水温有些高,没有水生生物,所以清测见底,这么高的温度当然不能洗澡的,煮鸡蛋还行。所以吴坎又发挥智慧,在池塘旁边又挖了个澡堂,中间连上一道沟,这样水就没有那么热啦,至于澡堂的挖掘,对于一个铁匠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这个澡堂底下还有个排水口,平时把水排干,想洗澡时选放热水,热水经过水沟的降温,又流进澡堂,水温刚刚好,除非冬季温度低,那就把排水口打开,把凉水放出去一些。好在这里是南方,冬天也没那么冷,再说这里背靠大山,冷空气也不容易过来。开沟放水,一切就绪之后,脱掉衣服,泡进澡堂,那舒服的温度,让他闭上了眼睛,“唉!想想今天真够窝囊的,我这到底是怎么啦,真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唉!”
洗完澡,把水放掉,从来路往回走,这是天已经有些暗了,他想着心事,路过悬崖时,突然有只松鼠从头顶上窜过,他的手一滑,脚一出溜儿,顺着悬崖就翻了下去,咕噜咕噜咕咚当,吴坎倒吸一口凉气,抱住了腿。呀,吸!好赖这悬崖并不太高,都是枯枝烂叶,但也有突出的顽石,磕到了右小腿的迎面骨,他又吸一口气,眼泪都下来了,他觉得骨头应该是断了,不过其他地方还没事,只是些刮蹭伤,这可怎么办,路是走不成了,不说别的,就这个悬崖虽然不高,腿好的时候爬上去还有些困难,这瘸着个腿,难呀!
他撇了个树枝,砍头去尾,又用藤条把这个树枝固定在小腿上,又砍了一个树枝,当做拐杖用,爬不上去那就往下走走看吧,他是个铁匠,是个打刀的,所以随身也带了个小刀以备急用,没想到这次还真用上了,唉!这倒霉催的,啊!出溜(口扁)叽又来个大马趴,哎呦,他又抱住了腿。看来不能乱走了,这天黑下来了,虽然带了吧小刀,却没带火,唉!这不吸烟就没有火呀,这一夜可怎么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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