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1-10-11 0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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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仿佛要将大千世界烤熟,庭院里的槐树上知了有气无力的叫着。
屋子里睡午觉的姜轩让暑气热醒,他睁眼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眼中划过一丝茫然,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应该在家吗?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瞬间他感觉到头脑炸裂般的痛苦,恨不得用脑袋往墙上撞,一个个画面和情节在他脑中奔涌而过。
或许过了一天的时间,或许过了一个小时,姜仲头痛的感觉似潮水一般的退去,此刻他全身已然让汗水打湿,凉席上还留下一个汗水形成的人形印记。
姜仲挣扎着爬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水灌进喉咙,瞬间感到整个人多了一丝活力,一连到了五杯水下肚,终于打消了那种口渴的感觉。
他坐在长条凳上缓了五分钟,等待恢复了不少精力才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况,屋子里只有简单的桌椅板凳等家具,看上去甚是简陋,哪怕前世乡下外婆家也比这里强上一筹。
姜仲翻看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原身居然是一位衙门里的捕快,因为得罪人被扔进义庄充当看守。
而这个世界繁荣程度类似于前世的宋朝,可是世俗风气又近汉唐时期,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只不过让他没有想通的是自己为什么会穿越,躲在屋子里吹着空调,喝着快乐水,刷着小姐姐的视频不香吗?
刚想到这里,一本金光闪闪的“封神榜演义”出现在眼前,姜仲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好像摸到了空气一般。
“嗡”
一道金光击射而出,姜仲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下一刻金光正中脑门,姜仲脑海中多出了不少信息。
第一封神榜内的法宝制造图,异术,血脉,功法和阵法等东西全部可以用功德和业力兑换。
第二功德兑换没有任何限制,业力只能兑换异术。
第三由于原身的业力,刚刚自动兑换了一门“呼名唤马术。”
旋即封神榜一书钻入了脑海里,占据了上丹田位置,书籍本身放出一缕缕光华不断的扩张着上丹田的面积。
“咚咚……姜捕头,姜捕头在吗?”门外传来一声声的焦急的叫声。
“敲什么敲,来啦!”姜仲套上一件衣服,匆匆的过去,开门一瞧来人,不高兴的道:“宋大壮干啥?”
哪怕姜仲不待见自己,宋大壮也没有一丝不满,谁让他有求于姜仲,更不用说姜仲还是一位捕快,就算是暂时被下放到了义庄,谁也不敢肯定保证他不会再次被重用,道。
“姜捕快打扰了,没办法十里八乡的只有你会点,我们宋家庄曾老爹快不行了,只能请你出手帮忙准备做一下丧事。”
宋大壮掏出三十多文钱递给姜仲,道:“不敢让姜捕头白跑,这些钱给姜捕头吃茶,等丧事处理完,主家会再给您一点辛苦费。”
“行吧!我先去拿吃饭的家伙事,马上就来。”姜仲掂量一下手心里的铜钱,马上回忆起原神的确主持过几次丧事的活,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并不插手选墓地的事情。
……………
一个时辰后,两人终于赶到了宋家庄,要是姜仲前世的身体只怕早就累趴下了,而现在只是稍微感到气喘而已。
宋家庄名为庄子,实则和一个小型的军事堡垒差不多,庄子用丈高土墙将里外隔开,而进村的道路只有两条,一条小河绕着村子而过。
前后两个入村口全部设置了哨塔,哨塔常年有壮丁把守,不仅可以用来防范野兽袭击,还可以防止山贼劫掠。
宋大壮和哨塔上的壮丁打个招呼,两人便轻易的入村,庄子里的村屋错落有致,鸡犬相闻。
两人走了几步路,嘹亮哭喊声便已经传遍了宋家庄,宋大壮闻听哭声不禁驻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看来曾老爹还是没有挺过去,姜捕快这边请。”
为了适应原身的人设,姜仲并没有回礼,而是微微颔首,道:“前头带路。”
走了一会,两人行至一处院落,它有四间宽敞明亮的大屋,院子里栽种了一棵桃树。
宋大壮趁着主人尚未出来,赶忙介绍道:“主家曾凡是一位秀才,和我们宋家庄二少爷属于至交好友,由于他准备一年后的参加科举,因此二少爷请来当任学堂先生,如今却是可惜了。”
门口已然挂上了白布,一位穿着孝服的先生走了出来,冲着姜仲拱手道:“在下曾凡,家父新丧,有劳姜捕头跑一趟,事后自有礼筹答谢。”
姜仲微微颔首,道:“曾先生客气了,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本人不会什么寻找风水阴宅,要是您有这方面需求,还望另寻高明。”
原本曾凡还怕姜仲没有本事乱来,一听姜仲自曝其短不由的松口气,道:“姜捕头言重了,先父早已寻了一块阴宅等着寿终使用,虽然算不上风水宝地,但也可以保证家父入土安息。”
姜仲不禁常舒口气,或许前世他并不相信,可是经过穿越重生后,对于这种禁忌不可不信,道:“曾先生,先带我去拜祭一下令尊,之后的事情我们再详谈!”
曾凡微微点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是我疏忽了,姜先生里面请。”
姜仲率先走进院落,步入大堂,却没有见到曾老爹的遗体,疑惑的看眼曾凡。
曾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立即道:“村中几位老妇人正为家父更换寿衣,您往这边请。”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卧室,就见一群老妇人正在为一名老者换衣服,姜仲注意到老者脸色发青,脸上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不禁眉头一皱,想到前世电影里某些场景,忍不住问道:“曾先生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曾凡点头,道:“姜先生请问。”
姜仲忍着心里的惧怕和扭头走人的想法,问道:“令尊去世多长时间了?又是为何去世的?”
“前日我出门和好友借书,晚上家里进了贼想要偷鸡,家父也因此被贼人抓伤胳膊。
尽管有大夫医治,可是没有坚持一天伤口恶化,刚刚才走。”曾凡眼眶瞬间红润,带着一丝悔意,说道。
姜仲心里的不详预感越来越重,苦笑一声,道:“我可以看看伤口。”
曾凡还以为是丧事的传统,也没有多想,主动上前掀开一袖,一条从手腕到小肘的抓痕清晰可见,体内的鲜血已然凝固。
姜仲上前一步,故作不经意的样子捏捏尸体,低头嗅嗅,一股淡淡的尸臭味传来,面色阴沉道:“曾先生还请出来一下。”
曾凡瞧见姜仲面色不对劲,察觉到一丝异常,不动声色道:“姜先生这边请。”
两人走至院子,姜仲四下看看,小声的道:“曾先生,我建议将你父亲火化。”
曾凡一听面露恼怒之色,在他想来姜仲定是为了多要一些礼钱,铁青着脸道:“姜先生放心,只要家父的后事处理完,礼钱不会少了你的。”
姜仲闻言面色一变,心知怒火中烧,将请他来的三十多文钱丢给曾凡,道:“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几个钱吗?我警告你,令尊是中尸毒而亡,不出意外今夜他就要和你亲密接触,届时不要怪我言之不预。”
话毕,拍拍屁股走人,虽然曾老爹是最低级的行尸,但他可没有忘记伤害曾老爹的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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