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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01-17 20:29:31
阿雪穿越时捡到了一位受了重伤又中毒的大美男。不久,这位大美男的儿子找上门来,非要说她始乱终弃,抛夫弃子,罪无可恕,必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一句话,她要对他们父子负责。看在颜值的份上,负责就负责吧,可这对是什么父子啊?大的不事生产,只会吃软饭;小的象个大佬爷们儿,只会天天吹牛皮。后来,阿雪被带回上京,她养了这对父子大半年,入京却被人指责她是草包乡姑,身份配不上这位龟毛爱挑剔,只会打打杀杀的九千岁。原来是九千岁啊!谁配不上谁还不知道呢。她来自现代,医术高,科技脑,是位百事通,拥有传说中的空间,能解百毒,能种出高产水稻,集科学家,军事家于一身,全能王妃当之无愧。阿雪用事实证明,不是她配不上这对父子,而是,高高在上的九爷要不是父凭子贵,她还打算换个人试试看呢。这不?她桃花运旺,某某世子,某某王子,某国太子,桃花朵朵开,九千岁也只能放下正事掐桃花了。噢,忘了说,身份层层揭开,她是相爷嫡出大小姐,还是雪国的公主。雪国的国主让她回去继承帝位,听说,给她准备了三千男妃。九千岁急了,为怕夫人跑路,唯有急急振夫纲,将皇帝拉下马,顺便一统天下。
版权:红袖添香
东周夙氏王朝二十二年,初夏的早晨,盛京都城东郊外,渺渺烟波湖畔,青青莲叶亭中,朵朵莲花香气四溢。
三名衣著矜贵的男子正半倚半坐在竹藤编成的凉椅上,各自手持一长竹竿,眯眼惬意垂钓。
突然,一个青色身影挟带着蒙蒙水雾,手提一只竹篮,足尖踩在湖面的莲叶上,如惊鸿掠影闪身而来。
湖边的鸟儿受惊,扑腾着翅膀。三名男子缓缓抬眼,中间那名穿着绣四爪金龙镶金丝线蟒袍的男子眉眼挑起,精致昳丽的容颜上明显写着兴趣被打扰的不悦。
来人墨青将手中竹篮放置在中间那名身著蟒袍,人称九千岁,当今圣上的九皇叔,摄政王夙九洲的面前,单膝下跪,语出惊人。
“报告九爷,有人将一初生婴儿放在府外,说这是您的儿子,请九爷您接收。”
“噗!”坐在九爷左边的白衣男子穆雪衣和坐在九爷右边的蓝衣男子蓝影嘴里齐齐喷出一粒瓜子,眼神充满了惊吓地死死盯梢着那竹篮里的一个小小婴儿。
竹篮里的婴儿正天真地吮吸着自己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指,不哭不闹,眼睛好奇地瞧着齐齐俯身瞧着自己的几双眼睛。
墨青将一封书信交到青丝墨发下表情无动于衷,五官却精致秀丽得触目惊心,倾城倾国的九爷手上:“九爷,这是放置在竹篮上面的书信。”
绣金边红色蟒袍的男人夙九洲半眯狭长凤眸,戴着一只扳指的修长手指拿过书信,慢腾腾抽出信签,优雅展开,含霜冷眸所及,原本泰然自若的神容瞬间惊变。
他旁边的穆雪衣目光扫过去,飞快读出上面的寥寥数语。
去年七月二十八,紫枫林中,月上柳梢头,观音送子。
夙九洲容色大变,脑海中涌现一幕不堪画面。
那日月色朦胧,夙九洲在紫枫林中体内毒发,浑身血脉喷薄欲出,极需一女子做解药。神智不太清楚之下,他如野兽般疯狂地撕了一个女子的衣裳,将那女子当成了解药……
穆雪衣此刻拿来了一个碗,手上多了一支银针。他从那摇篮中的婴儿手指上取了一滴血,又拉过九爷的手来,同样取了一滴血。
蓝影指着婴儿道:“雪衣,这哪需要滴血?你瞧!这五官,无一不是我们九爷的翻板。这活脱脱就是九哥小时侯的模样儿。”
穆雪衣继续验血:“还是滴血认亲来得稳妥些。这皇家血脉大事不能乱,必须确认。”
四个人,八只眼睛死死盯着碗里的两滴血。很快,那两滴血缓缓地移动着,最终融为一体。
除了九爷夙九洲之外,白衣男子穆雪衣,蓝衣男子蓝影,和青衣男子墨青都一齐向九爷抱拳作揖道:“恭喜九爷!贺喜九爷!九爷有后了!”
穆雪衣笑眯眯道:“现在无需置疑,这是九爷的嫡亲小世子。只是不知道,他的母亲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蓝影惊叹:“这位小姐好手段啊!这谱天之下,哪家千金小姐不想嫁给九爷?这母凭子贵的一招,桥段虽旧,却用得佳妙。”
夙九洲缓缓弯腰,将罂儿抱起,再缓缓站起身来,蟒袍猎猎生风,墨发随风飘扬,气宇轩昂,嗓音低磁,冷若修罗:“闭嘴!他只需要有本王这个父亲就够了,不需要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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