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11-27 18:47:13
讲述一个捕快不畏权贵,不惧绿林为民伸张正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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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德楼,县城里唯一座二层楼,一层是贩夫走足吃饭喝酒的地方。二层靠东有一个雅间,这也是县城酒肆里唯一一个雅间。这里只有一个客人,永远都是一个客人,平安侯。
平安侯、世袭一等候赵真。他本来不姓赵,只因祖上积了阴德无意间救过先祖皇帝一条命,因而被封为正四品的平安侯,并世袭罔替,还被赐与了赵姓。先祖姓什么也无从考究了,赵真更懒得去查寻。他每天的活动很有规律,早晨卯时准时起床,先打一趟太祖神拳。吃两棵鸡蛋、喝一碗鸡汤。巳时骑着高头大马在县城里转上一圈,看看自己所有的买卖。午时准时来到广德楼用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风雨不误。
他城外有千倾的良田,整个平安县都成了他的细户。
午时他准时的来到了广德楼,还是那个座位。这地方能够看到县城的任何一个脚落,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四凉四热八个菜已经摆了上来。
好!
楼下突然传来一片的呵彩声,赵真寻声看去,两个青年男女正在卖艺。
平安县号称安乐窝,地方虽然不大,却承载着四方宾朋前来。当然也不乏一些延街乞讨的乞丐。
赵真仔细的看着那两个练把式的男女,特别是那个女子。看模样也就二十多岁,长的丰满却不失苗条。她每每走上一招一双凤目总是随着绳镖四外传情,当绳镖向上飞舞之时,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正巧与赵真四目相对。可转瞬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真并非是个登徒子,四十岁的年纪正值当年。不知为何这个陌生女孩的一举一动却让他特别的痴迷,情不自禁的将身子斜依在了窗台之上,盼望着那绳镖能够在次的向上飞舞。
正午的阳光格外刺眼,突然那绳镖再次向上而来,而且快而有力。赵真又看见了那双妩媚的让人一看就骨软筋酥的眼睛,而且是一生之中的最后一眼。
人已经没了踪迹,赵真趴俯在窗台上,一柱香后人们才发现在赵真的胸膛之上一只镖深深的镶嵌在衣服里面。
舍得居:只有舍得花钱的人才会到这里来。这里的女孩绝对不比京师的差,也绝对不比京师的便宜。这里的老板是天下最漂亮的老板,也是最贵的婊子。血海棠比血还要红,想一亲芳泽的男人都排起了长队。金子、银子成箱成箱的堆满了院子,可她却一点儿都不急,每日坐在堂子里品着茶,看着那些心急如焚的嫖客们。在她的石榴裙下男人绝对不能超过三十五岁,也绝对不能低于三十岁。无论多么强壮的男人只要在海棠别院住上一晚,保证会被人架着走出来。
七月十二好日子,阳光从薄薄的云层之中映衬而出的温柔,就象是刚刚出生几个月婴儿的小胖手一样抚摸着脸上的感觉,滑滑的、嫩嫩的。
血海棠今天感到很惬意,她第一次在堂子的中间摆上了一桌酒席。一小坛绍兴女儿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四个精致的小菜色香味具全。她浅浅的倒上了一小杯,轻启朱唇品了一口,微微的点了下头。
“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钱(血海棠姓钱)老板这么有雅兴不如让在下陪您喝一杯?”这时由外面走进来一个三十几岁的翩翩公子,手摇着纸扇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血海棠的对面。
这是大忌,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么放肆过。血海棠抬头刚要发火不觉得一愣,太漂亮了,这是她见过个头最勻称、长的最白净、五官最精致的男人。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的如同山间的一洼清泉,毫无顾忌的注视着自己。血海棠心中不禁一动,没等着说话脸上已飘上了一朵红霞:“公子如有雅性不防共饮一杯。”
“谢姑娘了,美酒与女人那个男人不爱。”
他说话很唐突,这是血海棠最反感的语调,太过于轻浮了。可这次她即没有反感,却感到一种快慰。
“公子仙乡何处,怎么称呼?”
“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名字吗不过是世上每一个人的代码而已,您就叫我李十八最好。”
李十八、这个名字很好,人也很好。血海棠有些醉子,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一双白嫩的葇胰撘在了桌子边缘站起身来,却一不小心险些倒下。
李十八会意般的轻轻一扶,一付香喷喷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在美的人死了就没有了美,血海棠也一样?甚至还有些恐布,连平安县衙干了三十年的老忤作都惊惧万分。他第一次看见被人撕掉面皮的脸,而且还没有流出一滴血。两个含情脉脉的大眼睛象两棵小鸡蛋一样凸出在脸上。
五魁堂:听名字你绝对不会想到是赌场,这是平安县城里最大的赌场。赌徒们使用的货币是黄金,而且是一掷千金。这里从不产黄金,甚至连银子都不产。
唐五魁每日里都在一间屋里数黄金,唐大魁的责任是看守。看守这么多黄金是个特别辛苦差事,隔着一道儿臂粗的铁栅栏看着一垛垛黄澄澄的金子。他永远都是背对着门,喝着烧刀子就着果仁。如果谁要是看到他不喝酒那一定是很奇怪,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的。
唐二魁从不喝酒,更不去找女人,他赌钱,赌了二十年从来都没有输过。但凡跟他赌钱的人都很奇怪,都想看他输一回。就象是人们从没有看见过唐三魁赢过一样的稀奇。
五魁堂从不缺赌客,人们象是就怕来晚了挨不到地方一样早早的就挤了进来。唐三魁还在不停的输钱,整整两大箱子已经见了底。这时赢了钱的人都看着坐在枱台里唐二魁,当然已经有人退了出去,欢天善地的拿几块沉甸甸的金条回家过日了。
唐二爷悠闲的坐在那里,他一点儿都不急,别人拿走的金子早晚都会被人送进来。唐三爷终于走了,而且是面带微笑的走了出去。人们又将目光对准了二爷,那种挑衅的目光二爷都觉得可笑,笑这些愚蠢的莽夫们。
赌局又开始了,二爷很快的赢了两个大满贯。沾沾自喜的看着四周的堵徒,那种蔑视的样子让人发烦。最后一把了,想翻本沏早就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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