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身女相:我靠写诗炸了大靖文坛
“沈砚之,你一个大男人,写的诗怎么比娘们还酸?”当32岁古籍修复师沈砚,在糙汉躯壳里写出“灶间烟火冷,骂声穿纸来”时,整个大靖文坛都炸了。她穿成17岁寒门秀才,原主被婶娘磋磨致死,留给她的只有一身冻疮和半首酸诗。可谁也不知道,这具瘦骨嶙峋的身体里,装着一个能背完三千年诗词的现代灵魂。大靖文坛规矩多:写诗必掉书袋,抒怀必叹怀才不遇,女人连识字都是罪过。沈砚偏要反着来:写挑水就说“桶悬星子摇”,写蚕妇就道“茧如星子缀指端”,把市井疾苦写成惊鸿好句,把性别枷锁踩在脚下——“凭什么男人能写家国,女人不能写自己?”她的诗火了,却也捅了马蜂窝:三皇子萧彻捏着她的诗稿,眼底藏着探究:“沈先生的字,倒有几分女儿态。”落魄士族陆珩红着脸争辩:“你这诗……太直白了!像、像姑娘家在耳边说话!”连目不识丁的杂役阿竹都挠头:“公子,你写的‘油条像阳光’,比说书先生讲的还好听。”沈砚攥紧笔杆冷笑:酸?直白?不像男人?等老娘用这杆笔,把你们这装腔作势的文坛,搅个天翻地覆——毕竟,能让李清照拍案叫绝的诗,还怕镇不住一群酸儒?